得,难怪阎埠贵这么有底气,原来是一家子齐上阵啊。
阎埠贵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但他的儿子们年轻啊,还有于莉和三大妈两位女同志打杂,完全能够完成杀猪的任务。
“刘厂长,您久等了,家伙什那么多年没用了,我在家里又磨了一遍。”
阎埠贵朝王卫东歉意的笑笑,把破包袱扔到地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听声音里面应该是装了不少工具,王卫东也来了兴致,走到跟前笑着问道:“三大爷,你都带了什么工具啊?”
阎埠贵得意的笑笑,从包袱里取出一个类似套马杆的东西,不过杆短而且粗壮:“认得吗?这是套猪杆,甭管多厉害的猪,被套杆套住,就甭想挣脱。”
“这是挺猪的挺条,刮毛的刮刨...还有....”
阎埠贵的神情凝重起来,从包裹里取出一把尖刀,双眼凝视刀刃,沉声说道:“还有这把攮刀子。这把刀是老师傅传给我的,他老人家祖祖辈辈杀猪,到了他这一代,无儿无女,就把这祖传的家伙送给我我,据老恩师说,死在这把刀下的猪,至少有一千多头。”
祖传的杀猪刀?
李卫东的目光不由的被它吸引,杀猪刀跟一般的菜刀不一样,又名为“浸刀”。长约一尺多,刀刃锋利,刀面光亮亮的,刀的上面充满了杀气,令人一看就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