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二爷叹气道：“那人呢？听说是个太监。”
如玉道：“在北阎那里。看样子是个太监，墨白搜过他的身，也说是个太监。”
方二爷皱了皱眉，这话不应该从一个妇人嘴里说出来呀。
“你也一起听听吧。”方二爷进了下沉式庭院，看着那还在昏睡的人说道。
如玉道：“我就在外面听吧。”
方二爷再皱眉，“为何？”
“先听听再说吧。”如玉也不知道为何，她就是这么胆小，听听再说。
给那个老太监喂了粒解毒丸，这人很快就醒了。
如玉拉着赵青云出了门，他们决定在这里光明正大地偷听。
卢宗书也来了，他们是主审人。
方二爷看着那人嘿嘿一笑，“认得我吗？”
杜爷呵呵一笑，“本座认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方二爷道：“你是个太监，看你的年纪不小了，不知何时出的宫。”
杜爷不说话。
卢宗书接着问：“不如让我们猜一猜，你是血手门的人，也是裕王的人，更是他们的制毒师。或者说，你是二十年前，那位造反的王爷的人。”
杜爷哈哈大笑，“上任探花郎，果然名不虚传。没错，我是晋王的人，是他的奴才。”
那位造反王爷的封号确实是晋，虽早已被夺，却也曾经是个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