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接过牌子,看到那上面的纹样时不禁抖了抖,哆哆嗦嗦拿过去,给其中一个过目,那人看过之后凳子险些没有坐稳。
与他同席的那一个还不明就里地探头问他:“什么玩意儿?”
那人低低道:“嘘……金、金吾卫的腰牌。”
我望着二人夹着尾巴结账离去,幽幽问沈初:“你怎么突然多了个金吾的牌牌?皇兄赏的?”
沈初淡淡道:“花二两银子找人刻的。”
我不禁佩服地看了他一眼。
他身上应当还有个礼部尚书的牌子,把那个牌子拿出来,应当比这块的效果更好。只是想来他怕暴露了我们身份,才拿这个假的吓唬那两个嘴上没把门的人。
只是,我的心情只好了那么一会儿,便又为方才听到的那番话沉下去。
我也晓得,云辞即位后表现得的确是不怎么像明君,但是没有想到在百姓心中,他竟然如此不被看好。
侧头问宋诀:“我深居宫中,不知前朝情况如何,对边境之事更是不大懂的。你告诉我,情况是不是真的那样不乐观?”意识到手还在他手中攥着,欲抽回来,却被他重新握紧。
从手上传来他手的触感,指腹有些粗糙,同那双修长漂亮的手不大相衬,却反而因此很让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