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顾晏惜把他所有闲瑕的时间都消磨在了花家,并且找了个极好的理由,柏林和六皇子的君子六艺由他亲自教导。
相比起花柏林,他对六皇子的要求更高,他需得做两手准备,万一最后坐上那个位置的不是他,七宿司他会交给他,让他有立身之本,而要坐那个位置,只会君子六艺可不够,也就注定了六皇子要过上许多年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生活。
时间进入四月,草长莺飞。
再次减薄一件衣裳之时,刘齐送来白铭夏约见的消息,依旧在云来酒楼,依旧在三楼那间包厢。
“罐头以后无需供应酒楼了。”
花芷有些意外,她以为这次约见是为了他去往北地之事,比起之前定下的日期已经推迟好几日了,她还一度想过白铭夏是不是去不了了。
明眼人都该知道这买卖不做了亏的不是她,她的买卖已经铺开了,铺子里早就供不应求,白铭夏应该清楚才是。
面对她询问的视线,白铭夏心头泛苦,“白家的买卖,以后我不再沾手。”
花芷突然就想起了第一次来这里和白铭夏谈买卖返家时陆先生和她说的话,没想到应验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