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苦人家,都是免不了挨饿受冻的,这么多年都习惯了。
可贺烬却沉默了下去,许久才叹了口气:“跟着我,你受苦了。”
好端端地,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阮小梨有些惊讶,随即摇了摇头:“都过去了……你这账册不能等等再看吗?太医说你现在最好不要劳神。”
贺烬面露无奈:“已经耽误了好些日子,不能继续拖着了。”
侯府毕竟那么大家业,阮小梨不知道其中牵扯了多少利害关系,也不好再劝,见彩雀在廊下煎药,便抬脚走了出去。
“彩雀,歇着去吧,这里我……”
“这粗活怎么能让你做,我来我来……”
寒江说着话就窜了过来,他没瞧见阮小梨,带着一身水气蹭到了彩雀身边,却不等靠近就被彩雀推开了。
“你干什么去了?一身的水,我这衣裳都让你弄湿了。”
“小没良心的,我冒雨出去能是为了什么?谁昨天说她馋酥肉饼的?你看看我这手,刚出锅的肉饼,我这手都给烫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