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盆子里因为没有新鲜的血液胡乱涌动的样子,看得人背脊都在发麻。
慕容智看着迦叶冷汗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脸:“喂,大兄弟,你坚持啊。”随后又看向龙希宁,“希宁,怎么办,这血似乎止不住了。”
龙希宁抽空抬手在袋子里再次给他一瓶子药,“我需要给他缝针,但是因为没有了肉,日后这里就会有个凹陷的痕迹。”
“王妃,您缝吧,我能受得了。”迦叶连唇都咬破了,他发誓,他就是命悬一线受伤都没有这次来的惊心动魄,来的那么怕死。
这个过程是酸爽的,因为没有麻药。
全程都是痛着过来…
索性迦叶的体质好,倒也没有经历多大的难处。
后半夜他也没有发烧之类的。
龙希宁把这水蛭直接吊起来,凉在了绳子上,用寒风把它们给风干。
郑佳燕从进了船舱之后就找到自己的房间休息,熟睡的就连迦叶撕心裂肺的吼叫都不知道。
翌日一早,她就被内急给急醒的,打开门的瞬间就看到门口垂钓的水蛭,她差点心脏都骤停,“我的妈呀,这什么东西?”
“这是水蛭,你不知道吗?”
慕容智从迦叶房间里出来就看到她大惊小怪的样子,幸灾乐祸的笑话她。
“姓慕的,谁会不知道水蛭,我是说这东西怎么挂在这里。”郑佳燕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家伙,至于这么笑话她吗?
“我姓慕容,不姓慕,再说……是她挂的不是我挂的,你不懂就问她。”慕容智指了指正在船头放小船的人,掉头离开,他还要去给迦叶喂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