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爷,还真是冤枉啊,这批货明明就是被你们刘家的人已经提走!我们这码头虽然也是小本生意,可是这生意,讲究的无非就是一个诚信,若没有主家的首肯或是批示,我们货仓怎么敢轻易放货呢?”那码头管家的,虽然对刘光耀也有敬畏之心,但是本份做事,却是堂堂正正十分坦然。
“胡说!我们瓷器铺子根本就没有差人过来提货,昨天我们都忙晕了,哪里抽派得人手出来?本还指望着像往常一样,你们这里人手充足,便可以替我们送货上门,谁知,等到今天还没有到,我便差人才过来相询,顺便提货回去。”刘家铺子的管事气得也脸色铁青,丢了这么大一批货,就是要了他的老命,他也赔不起啊!他为刘家管事这么多年,从刘老爷还年轻的时候,便跟着一起打下这刘家天下,这样低等的错误,他怎么会犯呢,他又不是老糊涂了。
码头的管事急得满头大汗,有理快说不清,最后只能迎视刘家大少爷,坦然道,“刘少爷,我们码头出货,也不是随随便便就给放出去了的,我们也得对主家负责,这每次进货和出货,我们都保留有单据,就拿这放货来说,一般都是留了主家们的批示或是信鉴信物之类,才给予放行!而你们刘家这批货,确实我们也是收到了刘家的信物批示,才敢给予放货!来人呐,把我们货仓这两日的出货凭证全都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