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却见男人抬手,冲她招了招。
她半信半疑的走过去:“难道我说错了不成?你本来就有病。”
杜孤庭因伤势之故,只能趴在榻上,虽然保持着生人勿近的表情,可这姿势动作,只能称得上一句人畜无害。
因此,楚斐然走近时也并未抱着戒心,低头弯腰瞧他有什么猫腻。
却见杜孤庭半支起身子,蜻蜓点水般吻她颈侧,嗓音微哑:“我确实病了。”
他冷淡的眸光里,偏偏染上几分蛊惑,教人越发移不开眼睛。
背上的伤口,因为方才的混乱犹在渗血,染红了素白的中衣,可他不闻不问,只瞧着楚斐然,去掠她的唇。
楚斐然不易察觉地咽咽口水,她承认自己有趁人之危的冲动。
若杜孤庭如同往常一般强势霸道,她没准会被激起逆反心理,顽强的推开眼前诱惑。
可杜孤庭却似乎察觉到她的想法,咬着她的耳垂,同她商量:“神医替本王治一治,好不好?嗯?”
这话里含着三分难得的服软意味,勾得楚斐然狼性大发,到底是头脑发昏,蹬下了绣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