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群泥腿子,天生的贱种,你对他们越好,他们只会越不恭敬,天天打着他们,时不时再杀几个,才能让他们有敬畏之心,让他们服从军令,到了战场才能勇往直前。”
看马传安还想说话,吴镇东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温阳侯,这可都是家父留下的兵法,是家父的练兵之道,其中自有道理。”
对于吴镇东的话,马传安嗤之以鼻,唐国旧贵之中,谁不知道当年忠毅王吴邦永仁义无双,爱兵如子,哪会有这种残酷兵法练兵。
可吴镇东搬出了忠毅王的名头,他再是不满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心中也生出一丝怀疑,都说虎父无犬子,可吴镇东实在没有半点名将之相,他们这些唐国旧贵将宝压在他身上,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有了天子密使的身份,让李卫在景怀郡种立刻成了谁都招惹不起的存在。
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不会泄露的消息,更何况当时还有五十多郡营官兵,郡中官员自然都知道郡守与李卫之间势同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