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个普通的黄毛丫头啊,她的家世,她的地位,还有徐之珩那小子对她的心意,这些都是她安生立命的资本,不说别的,就说先帝单单给她的荣耀,那就是无人可及了,不然她之前那样无礼,哀家杀她一千回都使得。”
说道此处,陈太后叹了口气。
她如今的地位高高在上,所有人都要臣服在她的脚下,可她还有太多的事不能左右,太多的人动不得杀不得,这让她实在是烦心。
老太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只能说:“她不懂事,明瑰公主也真是的,您过生辰这么大的事,大了个肚子就敢对您这般不敬,从前奴才可没看出她是这种胆大妄为的性子。”
陈太后冷笑道:“他们曲家人,哪一个不是大胆的很?看曲时笙就能看出来,曲家那几个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她那哥哥也是个难啃的硬骨头,皇上从他身上明着暗着打探曲傅林,他那嘴就如死鸭子一般,说出来的话调理明确让人抓不到一个字的错处,可见这人有多聪明。嫁到曲家,明瑰也是找到了靠山,腰板子硬了自然不用像以前一样做小伏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