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你的意思是说,现在这个场面,其实不是他们干的?”
约伯停顿了一下,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然后说:“不知道。”
我感觉他说这三个字的时候,牙关都咬碎了,可能很难接受自己也有不知道的事儿。
“除了他们还有谁?”
我展开了想象力的翅膀:“盖雷斯?还是FDA来查违禁药物?”
约伯不理我,转身走出咪咪的办公室,往走廊尽头走去,当时咪咪在白色墙壁的某处拍了一掌,召来了一个巨大的电梯,结果现在约伯人还没过去,电梯先自己把门开了,白森森,冰冰凉,一如既往,简直有一种去年今日此门中的沧桑感。
我们搭电梯下到问诊大厅,大厅中间原先摆着的问诊台不翼而飞,显得整个空间更加荒凉萧瑟,如同洪荒猛兽的中腹,处处都似乎藏着不言而喻的杀机。
约伯径直穿过中厅,往西北角落里的电梯走去,熟门熟路,像来过一百次。
我东张西望,不停嘀咕当时这儿是啥那儿是啥,约伯就悠悠地说:“弄成这样真可惜,这个基地咪咪寄予厚望,内外装修不说,实验室里用的全部是好东西,有一些新研发出来的设备都还没有投入实际生产,试验阶段就被拿过来用了,还花重金从其他国家挖了不少顶级的研究人员过来,要是再能好好地撑个两年,有好几项成果完全能够改变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