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是不是该解释一下?”沈故渊皮笑肉不笑:“跟踪来此,有何目的?”
沈知白大大方方地道:“今日天气不错,我约了池鱼出来游湖,倒是不知皇叔也在,没来行礼,还望皇叔见谅。”
池鱼听着,忍不住偷偷给他竖个大拇指。这瞎掰的功夫简直是高啊!
沈故渊扫了一眼那小船,嗤笑道:“小侯爷真是小气,出来游湖,用这么小的船?”
那不是为了跟踪方便吗!沈知白心里嘀咕,脸上笑意不减:“游湖看的是人,又不是看船。”
有宁池鱼在,他坐个木盆来湖上都觉得高兴,怎么地?
沈故渊难得地被噎了一下,扫了后头躲着的人一眼,眯眼问:“池鱼没有话要说吗?”
“回师父,没有。”宁池鱼很怂地躲在沈知白后头,只伸了个脑袋出来:“我等会就回去了!”
“时候还早,你可以和小侯爷多玩一会儿。”沈故渊像她爹似的慈祥摆手:“黄昏之前归府即可。”
池鱼一愣,看了看他那张丝毫没有波澜的脸,心里微沉。
沈知白有句话说的是对的,沈故渊要是有一丝喜欢她,就绝不会撮合她与别人的姻缘。她的师父,到现在还是对她没有任何感觉。